国公府门外,裴胤丢垃圾一样,将宋晗匀丢在地上,“以后,你别来国公府了。”
这是命令。
“为何?”宋晗匀虽然敬畏裴胤的权势,但他素来骄傲,断然不会容许对方把自己的脸面踩在脚下。
“王爷,这里是国公府,您所做未免太过于霸道。”
裴胤把玩着一块和田玉,玉佩雕工精致,上面还刻着“幼玉”二字,这是他方才顺手拿来的。
“宋公子说得好,本王行事的确如此,若是不做实,那岂不是可惜了?”
言语之中,威胁之意,无比明显。
宋晗匀猛地睁大了眼睛,一年前卫尉之子被流放千里,仅仅是因为辱骂宴都王,半年前贵妃侄子被活生生打断双脚,也仅仅是因为嘲讽了宴都王两句,而现在……宋晗匀仿佛看到了自己不听话的下场。
“宋某遵命。”
他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样,侧倒在地上,要是跟韩大小姐保持距离,雪儿伤势的钱,他该从何处去拿?
不能娶到韩幼玉,哪怕能够顺利入朝为官,没有国公府为靠山,他一个罪臣之子,只会举步维艰!
裴胤最喜欢看这种表情了,看不惯他这个王爷却也做不了什么,他欣赏了好一会儿,觉得足够有好胃口能够下饭,才慢慢离开。
他走后,宋晗匀扶着石狮子,缓缓站起来,对着宴都王离开方向呸了一口。
“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!”
宋晗匀早就注意到那块玉佩了,见裴胤想要韩幼玉,他的掠夺之心更重。且在宋晗匀的想法中,韩幼玉早就是他的女人了。
想想宴都王心心念念的女人,躺在他的床上,变成他的妻子,想想宴都王咬牙切齿的样子,宋晗匀便心满意足。
宋晗匀双手握拳,“韩幼玉你贪恋权势,爱慕荣华,你是这等肤浅无知……但我不介意,只要你能助我官运亨通。”
……
韩幼玉陪祖母吃饭时候,才发现身上玉佩不见了。
春如找遍屋中角落:“小姐,奴婢还是没有找到,是不是府中有贼,要不然这玉佩怎么会丢了呢!”
贼!
韩幼玉身体前倾,“说不定还真的是贼。”
这两日靠近她的只有一个人,除了裴胤那混账,还能有谁。
但他为什么拿走她的玉佩,这就对她倾心了,不可能!或者是她成功挑起了裴胤的兴趣!
如果真是如此,这块玉佩也丢得值当。
忽然,国公爷韩智大步走来,气势汹汹,下颌的呼吸都快要飞起来。
情况不对。
两世为人,韩幼玉还是第一次见到爹这般不淡定,忍不住询问:“爹,可是有琐事令你烦心。家中之事,女儿或可代劳,爹爹当注重身体,平安百岁才好啊。”
她低着头,克制着心中汹涌的情感。前世是她不孝,过于自私,一直只顾虑着自己,未曾及时发现爹的身体状况,现在她有了时间,一定要好好陪伴父母,令他们安享晚年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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